【楼诚】青瓷
#楼诚（楼？）##我不知道我在干什么#
1.
“阿诚。”明楼叫住他。
他在明楼的书房内，面前的男子英俊、挺拔、温文尔雅。藏青色的西装马甲勾勒出男子身材的线条。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圆框眼镜，镜片后是深邃的眼睛。
他应道：“是，先生。”
明楼笑了：“叫我大哥。”
2.
他看着明楼走进书房，神色凝重。
“怎么了？”他关切地问。
明楼揉了揉太阳穴：“组织失去了两名队员，挨千刀的南田洋子…”
他想了想：“与其坐以待毙，不如先下手为强。”
明楼看向他，眉头逐渐舒展。
3.
他从未看见明楼如此颓废过。
明楼撞开书房门，举着红酒杯，瘫坐在皮沙发上。
他走上前，接过红酒杯，放在面前的茶几上，坐到明楼的身边。
“我真他妈想扒了我这身狗皮。”这是他第二次听见明楼骂脏话。
明楼夺过红酒杯，猛灌了一口：“整日在这乌烟瘴气的汉奸窝子里，战战兢兢，腹背受敌，还要背上那么多骂名，我真是受够了！只求哪天有人把我给卖了，告诉全天下，我明楼是个抗日者，是个顶天立地的中国人…”
他突然倾下身，覆上明楼厚实的嘴唇，却也不逗留。明楼双眼迷离地看着他，有几分了然。
“有我在，我懂你。”他说。
4.
他替明楼开门，明楼神情复杂地走进书房。
“成功了吗？”他问。
明楼重重地点了点头，可两人脸上都没有笑容。
“第三战区大获全胜，”明楼说，“于曼丽，郭骑云，还有疯子，他们都是英雄。”
明楼又说：“阿诚，我们什么时候，才能站在阳光之下？”
他抱住明楼，拍了拍明楼的背：“快了，胜利很快就会到…”
5.
啪！
什么东西破碎的响动让明楼一惊，从书架上收回了手。
他蹲下身子一看，是一只简单精致的青瓷杯。他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带回的它，似乎有十余年了。
明楼捡起碎片，试图将它拼回原状，可是只是徒劳。
“可惜了。”明楼叹了口气，将碎片扔进废纸篓。
可明楼总感觉自己心里少了点什么，无论如何都填不上。
他摸了摸脸颊，有两道滚烫的泪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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